2022年9月19日 星期一

對自我之認識

     所謂的「自我觀」簡而言之,就是︰一個人對自我的全面認識。其實,任何人都無法完全地認識自己,只是一天比一天更多地認識自己。個體對自我的觀念,乃是由自我過往一切的經驗(如︰鏡中的我、成就、挫折、榮譽、屈辱……),以及他人對自我的看法等所形成;尤其在童年時期,那些我們生命中的重要人物(如︰父母、兄弟姐妹、長輩、老師等)對我們的看法,更有力地形成了我們對自我的觀念。


     自我意像與個人的生理、情緒、智慧、社交、和靈命的健康都有著極密切的相互關係。因為每一個人都會依照自認為是怎樣的人而行事。自我的一切行動、情感、態度等,永遠和自我的意像相吻合;而自我由思想所引發出來的行動,必定影響我們日常生活的每一層面,並包括社會和人際之間的一切關係。所羅門王在箴言書中曾說︰「因為他怎樣思量,他為人就是怎樣。」(二十三7)


     不論是基督徒或非基督徒,許多人的基本困難,在於缺乏對自我有正確的認識和評估,以致其行事為人中,滋生事端,累己損人,甚至會引發重重之負面連鎖反應。個體自幼年時期對自己正確或錯誤的認知,往往影響其一生成長的景況;譬如說,一個從小即受到尊重和鼓勵的孩子,他(她)會在自信中成長,並會很自然、成功地朝著他的理想邁進,雖然成功之路亦有挫折或困難,但卻不會攔阻他的努力與再嘗試;一個基督徒更因此而倚靠上帝,幫助他克服重重的困難——他對自己和創造他的上帝皆有信心;誠如保羅所言︰「我靠著那加給我力量的,凡事都能作。」(腓立比書四13)。


      反之,一個自幼即不受重視、不被愛和鼓勵的人,他對自己是沒有信心的。他自認為是個失敗者,他無法客觀地接受人生的挫折(其實挫折對任何人而言都公平),而將任何他所面臨之「不幸」或「倒楣」事件,總歸於「天生就注定如此」的說法。因著這樣的緣故,即使是一個基督徒,他亦很難對上帝產生足夠的信心,他是「半信半疑」的;在理智上他似乎認為上帝是可以信賴的,然而在實際情況中,卻依然接受其潛意識之思想主導,證明自己的失敗和不幸。他難以擺脫過往受挫和失敗的經驗,並在那些生命的陰影中預設自己的未來(即使所發生的和他的想法完全不同),以致無力與上帝發展在信心中的合作關係。我們可以發現,這種人其實沒有信心,因為他的信心只是學習而來的認知。事實上,學習所認知的信心並不稱為信心,且無法成就上帝的美意。顯然地,這種人其實是在操縱自己生命的主權,他並沒有讓基督在他生命——思想、情感、意志和行動中作主,反而設法使自己失敗,甚至經常用一堆歪理來「證明」自己的不幸(但願他不會怨天尤人)。

 

    雖然個人的「自我觀」不能完全排除吸取他人傳達而來的訊息和意見,然而卻要切記,他人對我的看法不過是一個「參考」(或許是相當重要的參考),但卻不是一個絕對重要和正確的「結論」。正確的自我評估,以及由上帝對我的看法中所得到的結論,才是真實、肯定和客觀的結論。

 

長居基督徒內心的聖靈保惠師,可以幫助我們正確地認識自我。保羅說︰「我們所誇的是自己的良心,見證我們憑著上帝的聖潔和誠實,在世為人,不靠人的聰明,乃靠上帝的恩惠……。」(哥林多後書一12)

 

事實上,真正的結論乃在乎上帝所作的結論;基督徒是上帝所創造和救贖的,不論我們如何,我們就是靠著他的恩惠在世渡日——上帝如何接納我,我就如何接納我自己。因著他的創造和接納,我們就將這樣的信心呈獻在他的面前,靠著他所加給的力量,盡力去做好每一件他要我們做的事情;不論是成功或失敗,有地位或無地位,富裕或貧窮,結婚或不結婚,都不影響對自我的看法,因為我已憑著信將生命中一切的主權交給了他,我的信和他的恩典一同為我——愛上帝的人——而效力。

 

因此,無論人看為是美的或是惡的、人看為成功或失敗的、人看為光榮或羞辱的,都不影響我們對上帝的信心,而那也就是我們的健康的信心了。

 

佈道訓練課程之要點

 

    訓練課程不僅是教義性的,也得非常教育性的,因此,訓練課程必須能夠︰

1.有效地教導「如何」談道。

2.有效地教導如何開始,如何結束和如何邀請。

3.針對談道過程常見的問題與困難,提供破解之道。

4.教導的內容必須具體及完整。

5.教導的內容必須合乎聖經真理。

6.提供課堂訓練與工場操練的機會。

7.除了具體談道課程之外,尚應涵蓋激發福音異象與動力之信息或課程。

8.訓練課程不可取代聖靈教導的地位。佈道過程中絕對不可忽略聖靈的教導與帶領,更不可依靠自己的「小聰明」(箴言三5-6)

2022年9月17日 星期六

身心靈整合下之青少年工作

 

許多站在心理與神學整合觀點的心理學家與神學家,認為心理學必須與神學合作才能真正觸及到人的核心問題。

 

今日省視教會中青少年工作何去何從,該紮根何處,如何修正,使之成長茁壯,除了站穩腳跟在主的道上(正確的神學)、期待結果(好的目標)外,回到上帝賦予青少年這個階段的本質,使其按時生長(傳道書三:1),是我們可尋求的智慧。這裡頭包含有正確的認識,恰當的態度,有效的策略。我們所處的文化,對於果效十分在意,所以也就相當渴望有神奇的策略產生。無奈果效與策略的關係,往往是事與願違的。人們會因為前面的步驟都對了,在不可完全預期的情況下結出好果子,卻很難反其道而行!這恐怕就是相當難令人忍受的苦況了,所以對青少年工作,只能問耕耘,不問收穫如何。

 

學者對於青少年要培養心理健康、過門徒生活二者整合,認為要考慮三個因素:

 

1)心理健康。

 

2)福音價值觀的呈現。

 

3)青少年期的成長需要。

 

而青少年期的成長需要放在基礎,這是針對青少年的身心靈特質認識的部份,接著才能談到,依此建立一個心理健康與福音價值觀(信仰)並重,和諧發展的青少年工作。

 

以下數點見解及建議供參考。

 

(一)青少年工作應以身心靈整合並重的態度來從事之

 

針對青少年這個年齡的特殊性,具體的觀點與應用,則仍需深入研究。在全人性的部份,給予青少年的內容除了福音的內涵外,還應加上情緒教育、人格陶冶、金錢價值、社會倫理、家庭親情、本土認知等。就發展性的部份,則應具體回答,每個主題應滿足青少年哪些需要、達到什麼目標,不會過猶不及或錯過時機。

 

(二)建立屬靈的榜樣

 

青少年的特殊性,使得即使同文同種,它仍屬於宣教工作,格外需要道成肉身者的委身相伴。

 

(三)需要有力的屬靈環境、屬靈同伴

 

青少年是活在人際中的,一方面需要屬靈的典範,可使之尊敬與效法,一方面他們也需要看到同儕中有人把信仰活出來。一個人的信仰固然需要神的堅立,但來自團體的支持亦不可或缺。所以青少年們若沒有一個共同信仰的團體,他們將難以發展靈命,不容易突破掙扎。

 

教會目前青少年團契或小組的景況,相較於外在他們所需要的確認感、歸屬感,往往有落差。青少年基督徒面對他們對廣大社會、學校朋友是一小群,信心及見證的行動力的怯懦是常有的。然而對深受人際影響的青少年,幫助青少年信徒,對其同一族群發揮影響力,而非被世界同化,實在是今日教會青少年工作之重點。而在策略上,由於青少年迫切需活在關係中,適度強調耶穌的人性是可行的。

 

(四)對文化的營壘需破除

 

一個青少年活在典範認同與人際影響的觀點之後,不得不進一步正視在文化中,我們所面對的青少年事奉困境。

 

五千年的世大夫文化,緊緊地扣住所有信與不信者的價值觀,不自覺的成為信仰的絆腳石:擔心升學;父母促使、允許.孩子在信仰與學業之間,做出信心軟弱的抉擇;愛自己的孩子,卻在價值批判當中,對教會外未信的孩子,有許多的不放心,難以開放教會大門迎接多數的行跡迥異的青少年。如今我們期待青少年工作有突破,有一部分必需對我們既有的營壘,做出憂傷悔改的反應:承認我們的文化生病了,攔阻了上帝的工作。

 

2022年9月15日 星期四

上帝與苦難 —— 二十世紀神學家如是說

   20世紀是一個苦難深重的世紀。兩次世界大戰讓曾經對人類社會的樂觀與進步深信不疑的人文主義顯得尷尬。而另一方面,苦難的問題,也對相信至善至愛而 全能的上帝的基督教信仰和神學,產生很大的挑戰與衝擊。這些在網路上關於基督教信仰的爭論中已經非常明顯。在網路對話中,批判基督教最常見的質疑就是「舊 約里面的上帝殺人如麻,血腥殘酷」的問題。當基督徒用「上帝的公義」對這個問題進行回應的時候,「惡有惡報」的部分也許還能夠被質疑者認為有點道理,而 「無辜受苦」(我得首先說明一下,我並不認為有些「無辜」的是真正「無辜」)的「天問」卻確實很難用上帝的公義來解釋。如果真正無辜的人蒙受苦難,甚至如 約伯那樣達到「義人受苦」,問題顯然就已轉化為「苦難」的問題。(所以我看待這類質疑,實際上都等於是在看待苦難的問題。)

  也許正是因為20世紀特別殘酷的歷史現實,20世紀的神學家們對“上帝與苦難”的問題有非常多的論述。“上帝受苦”的“苦難神學”特別為20世紀基督 教趨于“多元”的神學思想所重視,為各路神學家所強調:諸如卡爾.巴特的“上帝的苦弱”、邦霍華的“上帝的痛苦”、烏納慕諾的“上帝的憂苦”、別爾嘉耶夫 的“上帝的悲劇”、赫舍爾的“上帝的悲愴”、云格爾的“上帝的受難”,以及莫爾特曼的“十字架上的慘情”。

  其實“苦難神學”本身並不是那麼“新”的神學。早在1518年,馬丁路德在闡述“因信稱義”的十字架神學的時候,就指出:十字架上的上帝不是通過力量 和榮耀來將自己彰顯,而是在苦難和十字架上顯示給人,使罪人能夠得以“因信稱義”。所以唯有通過對十字架上的上帝的認信,罪人才能“因信稱義”,而且只要 通過對十字架上的上帝的認信,罪人就能“因信稱義”(“唯獨耶穌”、“唯獨恩典”:無論基督徒的行為多麼“屬靈”,都不“足以”在上帝面前稱義,基督徒的 罪得赦免而“稱義”,完全是上帝的行為,上帝的恩典。)20世紀的“苦難神學”只不過是更具20世紀的時代性而已。

  苦難常常是人們抗議、起訴上帝、否定上帝甚或詛咒上帝的理由。因為“萬能”的上帝“應該”為人被遺棄在苦難之中負責。卡繆曾說:「即使接受上帝存在, 伊凡(托斯妥耶夫斯基著作「卡拉馬助夫兄弟們」中的主角之一)也不會在人類遭受的苦難面前向上帝屈服,反而在對人類遭受的苦難進行了長時間的思考以後,怒 火越燒越旺,最後把「即使你存在」變成「你根本不值得存在」,甚至變成「你就是虛無」。。。」因為苦難得不到說明,人類的受苦似乎就成為拒絕上帝的理所當 然的理由。

  苦難是各種宗教和哲學都無法逃避的主題,各種信仰也力圖解釋苦難,給一個合理的說法。但是,苦難一直是個無解的問題,尤其是「無辜受苦」。在這個「事 實的實存」面前,一切解釋恐怕都蒼白無力。莫爾特曼曾說,即使勾消了上帝,人的苦難仍然得不到說明,也絲毫得不到減輕。天主教神學家漢斯.昆公正地指出: 無神論哲學和虛無主義者(如尼采)提倡的人自己承擔自己的命運–包括苦難的命運,結果是使人自己成為人類無邊苦難的被告。這一點連卡繆自己都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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