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19日 星期日

世界上為什麼有罪惡的存在﹖

首先要說明的一點是,上帝與罪惡的產生之間是毫無瓜葛的。罪惡的產生有著兩個主要來源:

(1)撒但,即屬靈的惡魔。他是人類的宿敵,他惡毒、強悍,為能摧毀上帝,先在按著上帝形象所造的人身上下毒手。世上很多禍害和罪惡的直接罪魁,就是撒但。

(2)人心。若干年前電台曾播放了一個題為《陰影》的節目,節目開頭這樣說道:“有誰知曉,罪惡的沉渣在人心的底層浮起呢﹖”上帝知道,人心乃是藏污納垢之地。由於人心充滿著罪惡,他們爾虞我詐、相互傾軋;他們挑起戰爭的事端,犯下聳人聽聞的罪行,滋長非正義和種族主義,給世界帶來了種種悲哀和傷痛。

撒但和人的本性所滋生的罪惡往往像癌細胞那樣,趨向於惡性的繁殖和泛濫。人心越是被罪惡包繞,人類的整體社會就越是罪慾橫流,散發著霉爛的腐氣。假若上帝不給人類向惡的選擇機會,人類就不會有自由。試想若是世人一發出咒詛上帝的聲音舌頭上就會長疔瘡的話,人在上帝的面前豈不整天提心吊膽、誠惶誠恐嗎﹖上帝雖然完全能夠做到這一點,但他卻不願成為一名專制的暴君。他期待人能擇善而從,能愛他和事奉他。反之,人也可以選擇走從惡和不事奉上帝的道路。自從上帝造了人類始祖亞當後,一直讓人類有選擇善惡的自由。

亞當乃是人類的“元首”。一個國家的主席或總統作出的決定,會影響到該國的全體民眾。同理,亞當作出的錯誤選擇,殃及了人類千秋萬代的命運。我們都沾染上了亞當的原罪。亞當背棄上帝之後,死亡不僅敲響了人類的大門,也禍及動物、植物和整個大自然。從此之後,人類得汗流浹背地作牛作馬、終日辛勞,以勉強度日謀生。亞當的墮落給這個世界帶來了痛苦和磨難,《創世記》3章詳細敘述了這一事實。

依據聖經的記載,在亞當死後的短短的幾個世代中,人類變得惡貫滿盈、邪惡之極。人類的罪惡不脛而走,並使人類一代更比一代敗壞。誠然,人類從其先輩那裡不斷汲取了智慧和財富,但與此同時,他們也繼承了先輩們的罪孽和因其所受的咒詛。

起初上帝造人時,亞當在道德上處於中立狀態,他有著犯罪與不犯罪的選擇自由。可是,亞當的原罪卻致使他所有的後裔與生俱來就趨向於惡。所以,我們生來便有從惡的趨向也就不足為怪了。

儘管我們與生俱來就有犯罪和趨惡的本性,但仍能棄惡從善和轉向上帝。上帝要求我們抵御罪惡,他願親自幫助我們進行一場殊互的爭戰。然而,這場爭戰是相當艱巨的,就連耶穌本人也受到了罪的誘惑。

世界上處處都有罪惡的存在,這個事實的確叫人感到扼腕嘆息。但是,上帝給我們帶來了真理的福音,向我們指明了一條征服罪惡的陽關大道,這即是通過上帝的兒子耶穌基督所奠定的救恩之路。


世界會不會沒有疾病﹖

人類醫學突飛猛進的發展,已使像小兒麻痺症和肺結核這樣令人生畏的疾病得到了根治。然而,由於人類遭受的許多疾病源出於人的罪以及人對健康生活之法則的鄙夷與漠視,這些疾病絕不會得到醫治,除非撒但的權勢被連根鏟除。

身體僅僅是人存在的一部分,人的存在還包括他的魂和靈。身體是指人的有形體的物質或肉體存在,魂涉及人的思想和大腦,而靈則是人有異於其它動物的顯著標記,它是上帝的形象在人的存在中的印記。人的靈驅使他們去探尋與上帝之間的契合。若是人的靈失去了與上帝之間的和諧關系,人的疾病也就得不到根本的治癒。若是人生活在上帝的同在和顯現之中,就不再會有疾病和死亡,因為疾病和死亡在上帝的光照下是一分一秒也無法生存下去的。

有的疾病直接產生於人的罪。深埋在人內心深層的怨恨和人難以駕馭住的緊張和壓抑的心情導致了許多疾病的誕生。當人們不願饒恕別人或因拼命追逐俗世的名利地位而“身心交瘁”時,疾病便會頻繁發生。

生活在焦灼不安和急匆匆的狀態下的人常常會患胃潰瘍、關節炎、高血壓、哮喘之類的病;飲酒和抽煙削弱了人的免疫力,故極易引致疾病的產生。

導致疾病的另一個因素是,我們日常的大多飲食中都含有某種毒害身體或不健康的添加劑。假如我們食用過多的蔗糖、鹽、白麩面和其它一些有害的食品,就難以獲取身體必需且足量的天然養分,人體就會虛弱。我們試圖叫田地生產出過多的糧食,但到頭來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僅造成土地貧脊、莊稼受損,我們因吃下受污染的糧食而給身體帶來了巨大的危害。

只有當人們在飲食、運動和保健等方面做到適度和有分寸,停止攝入害人匪淺的化學物質或其它異物,疾病才會減少。與此同時,人們必須中止繼續用致癌物污染水和空氣,消除給大自然帶來毀滅和給國民帶來飢饉的戰爭。所有這些都助長了疾病的傳播和蔓延。

在耶穌尚未再來之前,世上的疾病將日復一日地繼續危害人的生命。當耶穌再臨時,一切的一切都會安排得入情入理、井井有序,疾病和死亡將盪然無存。

上帝向人類作了一個極其美好的應許,《啟示錄》22章2節告訴我們,天上的新耶路撒冷城裡有一生命樹,樹上的葉子“乃為醫治萬民”。同一書卷的21章4節又提醒我們,當人與天父同在時,便“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號、疼痛,因為以前的事都過去了。”

人靠著自身的努力,是根本無法為所有的疾病找到醫治的途徑的。然而,耶穌的再來將永遠鏟除人類的種種疾患。


為甚麼人生在世會有患難﹖

人生在世,總是離不開患難。只要你拿起每天的報紙或收聽電台的新聞廣播,就會發現天南地北的芸芸眾生都在遭受著各種患難。一些人由於悲劇性的車禍、可怕的疾病或兇殺而痛苦萬分;又有一些人由於出身貧寒面臨生活艱辛、苦不堪言;再有一些人由於出身在專制鐵蹄統治的國家中發出陣陣痛苦的呻吟。人生的患難原因很多,我們可以整頁整頁地羅列出一大堆來。然而,我們的問題絕不只牽涉患難之表面線索,而是要深究寓於其 背後的根由。

若是說人類的患難是由於犯罪、車禍等事件引起的,充其量不過是隔靴搔痒,沒有抓住問題的實質。問題的關鍵是要能入木三分地透過事物的表象,直探人類痛苦和患難的根由與本質。

首先我要指出的是,人類的患難主要是由於有超自然能力的撒但或魔鬼這一邪惡勢力的興風作浪所釀成的。撒但總要傷害人,總想拖人下水,叫他們遠離上帝。人們在罹受痛苦時,常常會責備上帝。這豈是上帝的過錯嗎﹖撒但因著自己傷天害理的行徑而混淆視聽和嫁禍於上帝,感到自鳴得意。

痛苦與患難也是由於人對上帝的叛逆和深寓於人心中的罪惡所引起的。試問:當今的人類有多少苦難是由於踐踏人權的法西斯主義或人與人之間的矛盾所招致的呢﹖叛逆上帝的專制獨裁者們在有恃無恐地禍國殃民,並侵害週邊國家的百姓。想想看,就在上一世紀內,希特勒和斯大林之流給人民帶來的殘害和苦難,是多麼令人髮指和罄竹難書﹗

你們或許會說,患難是人的自由所帶來的。不錯,上帝的確賦予人一定的自由。倘若人只不過是個機器人,上帝就總能易如反掌地支使他行正事。然而,上帝卻任由人愛他、順從他或褻瀆他。當人叛逆上帝時,受傷害的就不單單是他自己,也累及他人。

就人的患難而言,我們也應當記住,上帝為治理整個宇宙設定了某些顛撲不破的自然法則。假如沒有關於地心引力的法則,我們便都成了空中飛人。可是,同一法則又會給從高層建築物往下跳的人帶來難以明瞭的痛苦。

颶風能使地上屯聚的熱量散發殆淨。如地球南部的氣流得向北移,才能緩解和消循。但當熱氣流北移時,遂產生出了颶風。颶風以雷霆萬鈞之力穿越大洋,激起萬丈波瀾。颶風的初衷並不是給人造成災難,但如果人們對這一大自然的警告置若罔聞,就會受到颶風的傷害。

在諸如聖安德亞斯地殼活動斷層地帶建造房屋也是同理。斷層對於防止地殼出現崩裂是必需的,但若是有人硬把房屋蓋在聖安德亞斯斷層地帶,一當地震來臨時,他們便會遭受滅頂之災。這些患難不是出於上帝的意圖,而是歸咎於人的愚昧無知。人既能順應自然力並與之調和,也能因著漠視它而受到它的危害。

不少疾病也是人為造成的。一些疾病是由於營養不良所致,與人們飲食不當有關。上帝賜給了我們天然食糖,可我們卻通過漂白使糖變白。全麩面包雖對我們身體更加有益,但我們偏偏要吃去麩的白面包;上帝賜給我們天然的水果和植物纖維,我們卻在高溫的煮沸下叫它盪然無存。我們削去土豆皮,只吃裡面的肉。這樣,我們剔除了上帝所造的旨在維護人類身體健康的那部分食物。

美國人大約有75%至80%的疾病同心理或情感的因素相關,我們沒有依照《彼得前書》5章7節的規勸去做,即將所有的擔憂都卸給上帝。結果,情感上的鬱鬱不樂和思想上的憂心忡忡使我們容易染上疾病。

我們還通過抽煙、飲酒和吸毒來殘害自己的身體。社會上日新月異的科技發展無形中加劇了人類遭受的痛苦,汽車工業的繁榮興盛造成了交通傷亡事故頻頻發生,工廠和汽車排出的廢氣和煙霧污染了我們的空氣。所有這些都是當代文明所付出的一個慘重代價。我們若不想付出這一代價,便可以回到更加原始和古樸的社會中去。在當今的世界上,我們的生活方式成了人類痼疾滋生的溫床。

為能進一步表明人類如何加深了自己的患難與痛苦,我們不妨來察看一下在非洲發生的事情。非洲大陸北部的平原曾是風光旖旎、土地肥沃和被森林環繞的人間仙境。可是,幾個世紀以來,所有樹木都被砍伐幹淨,表土受到侵蝕,綠蔭之地成了光禿禿的荒漠。由於樹木被砍光,昔日的遮蔭地不復存在,熾烈的陽光烤炙在地面上,致使整個地區氣溫逐步升高。人們只得向南部遷徙,另尋沃土。當他們向南部遷徙時,又繼續砍伐樹木,結果使得荒漠地帶不斷向南部延伸。今天,非洲北部荒漠的覆蓋面已達到350萬平方英哩。在北非以及世界上許多國家或地區,人們肆無忌憚地破壞了大自然的生態平衡,貧困和飢餓的現象越趨嚴重。

印度也遭受了類似的厄運。印度曾經因其土地肥沃而著稱於世,然而,印度人所崇尚的哲學認為,牛乃是神聖的。於是,牛大量吞食菜蔬、植物和糧食便成了天經地義、順理成章的事了。倘若印度人對大自然有一全新的觀念,對農業技術和植樹造林的規劃有妥當的認識並疏濬尚未被污染的河流,印度在農業方面就能達到自給自足的水平。

人類的諸種問題並非是由上帝造成的,它們淵源於人長期以來的愚昧無知。這些問題也隨著時代的推移而逐步變得更加複雜化。

人類又給自己帶來了其它類型的患難和痛苦。例如,生殖器皰疹、梅毒、淋病和艾滋病等疾病都歸咎於世人刻意違背神的道和律法的骯髒、糜爛的生活方式。上帝從未降下過生殖器皰疹,這是人的道德敗壞所釀成的後果。當這一皰疹傳播開來時,它遂成了不治之症,殃及千百萬的人民大眾。

為甚麼上帝允許這種事發生呢﹖當我們提出這個問題時,就該回到聖經裡的這麼一個陳述中去:即上帝所造的人是具有自由意志的,這一自由甚至能惡性發展到極大的毀壞上帝之創造的地步。上帝差遣了僕人、先知和其他尊奉神的旨意的人,前來警告世人必須改弦易轍,但世人卻閉目塞聽、充耳不聞。他們不但不願聽從四千年前先知的話語,就是今天的也不聽。

誠然,義人亦會罹受患難之苦的。只要我們生活在一個罪慾橫流的世界中,這種現象就將繼續存在下去。如果有人敢仗義執言公開抨擊罪惡,他便會涉入一場搏鬥,這場搏鬥很可能致使他陷入痛苦與患難之中。耶穌說:“他們若逼迫了我,也要逼迫你們。”

耶穌基督是世上唯一完美無瑕的人,但卻遭人殺害。這是為甚麼呢﹖原因就在於他與罪惡進行了殊死的較量。施洗約翰由於告訴眾人他們背棄了上帝的律法而被斬首。貫乎整個人類歷史,上帝的信使屢屢受到他們所告誡的人群的攻擊和傷害。生活在一個充滿迷信、仇恨和無知的罪惡世界中,這樣的患難是在所難免的。

患難不失為淨化人的一種渠道。不少人是在患難的重壓下皈依上帝的,他們直至財產全無和重病在身時,才萌發出對上帝的嚮往和屬靈的追求之慾念。

處在患難之中的人也經歷著背離上帝的誘惑,他們必須抵御住這種誘惑,即便罹受難言的苦楚,也當敬拜上帝,從而蒙主的福佑和恩寵。凡遭患難和痛苦的人應當記住,患難和痛苦並不出於上帝的意圖。

處在患難之中的人也必須記住,上帝對凡虔心尋求他的人是不會袖手旁觀、坐視不救的。為數眾多的人都可以見証,上帝將親自救助他們擺脫痛苦和患難。不過,這還得取決於一個人有無同上帝之間建立親密和諧的關系。另一個接踵而來的問題是:我們是否應當接受所有的現實,無論是禍是福,都要感謝上帝呢﹖

上帝在聖經裡對此問題給予一個十分具體的解答,他說:“萬事都互相效力,叫愛神的人得益處,就是按他旨意被召的人”(羅 8:28)。

接受現實並不等同於逆來順受,懂得這一點是甚為重要的。人既不能在患難面前怨天尤人,也不能聽憑它的擺佈。患難絕非是你“命中注定的”。遭受患難的人不應當放棄對上帝及其拯救的尋覓。耶穌語重心長地表示:“你們祈求,就給你們;尋找,就尋見;叩門,就給他開門。因為凡祈求的,就得著;尋找的,就尋見;叩門的,就給他開門。”話中的關鍵就在於祈求、尋找和叩門。

就患難一事而言,我想最後補充說明一點:有些痛苦是人類成長和發展過程中不可避免的。當人們在知識的探索上力圖更上一層樓時,就必然要苦其心志、勞其筋骨;當大有作為的運動健將竭盡全力衝破自己耐力的範圍和再創新的記錄時,持續的痛苦將始終陪伴著他。當你用最快的速度跑一、兩哩路時,肺部會感到難以呼吸,身體會覺得承受不了,此時的痛苦不言而喻。但是,當你最終創了新記錄時,痛苦中又會夾雜著無比幸福的喜樂。

這樣的痛苦與患難是不可混為一談的。一些人並未意識到,罪惡所引起的患難與人為的在事業和經驗上達到一個新的里程碑而產生的痛苦,二者之間有著天壤之別,後者所帶來的患難,僅僅標記著人從成功走向更大的成功之路上的一個轉換過程。

人類所經受的患難都是暫時的。當耶穌再臨這個世界時,一切的患難都將消逝。《啟示錄》21章4節這樣寫道:“上帝要擦去他們一切的眼淚;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號、疼痛,因為以前的事都過去了。”


啟示、權威、使徒超越性問題

    正統基督教會接納聖經是上帝啟示的最終源頭,上帝的特別啟示藉著聖經的作者(先知,使徒等)記錄在聖經裡,今天沒有人可以說他獲得上帝的特別啟示而改寫或加添聖經。爭論的問題出於靈恩派信徒說他們今天仍然獲得許多從上帝而來的「新啟示」,到底這些「新啟示」有否抵觸正統教會的信仰?我們知道,第二世紀的孟他努主義被教會判為異端是因為他們的領袖自稱是先知,並且獲得由上帝而來的新啟示。近代許多異端,如摩門教、統一教、耶和華見証人會等,皆宣告他們的領袖獲得新啟示而被正統教會判為異端。今天,面對靈恩運動,啟示、權威、使徒的超越性的爭論都投在「先知」這課題上,問到底今天的信徒是否擁有「先知預言」或可以「作先知」?

 

    今日的教會是否有先知?這問題的答案在乎我們怎樣定義先知或先知的功能。「先知」(prophet)這字在舊約,在新約應用在耶穌、使徒、及信徒身上,雖然沒有分別,但是它們在含義上卻是有分別的。讓我們清楚劃分以下的定義:

 

. 耶穌和使徒是特別的先知:耶穌被人稱為先知(16:14;21:11,46;8:28;7:16,39;9:19;24:19;4:19;9:17),或他自稱先知(13:57;23:37;6:4;4:24;13:33,34)或新約使徒所扮演先知的角色(1:15,16;1:1-3),詳細查看這些經文的含意,是指他們擁有上帝特別的啟示。歷代教會也接受他們的先知信息和預言具有特別的權威,這些信息和預言也記錄在聖經裡。當上帝的特別啟示藉著他們完成後(指新約啟示錄是最後一本書),後來也沒有人或「先知」的信息或預言可以好像他們一樣擁有特別的權威。正統的基督教會堅持接納這一點,也以這一點來測驗以後任何先知信息的權威。使徒先知身份的超越性是無可推諉的。彼得甚至把保羅的書信和舊約先知的書卷相比(彼後3:15-16),要求當時的教會和信徒接受保羅書信的特別權威,不像其他假先知/假師傅一樣。

 

. 新約教會中的先知:新約多次提出「作先知預言」/「作先知講道」(林前14:1,39-40;帖前5:19-21),也稱一些人為「先知」(林前12:28-29;14:29,32;2:20;3:5;4:11),也有「女先知」(林前11)。使徒也預言指出將有許多先知會出現在教會中(2:17-18)。相信這些先知預言是基於個人從上帝那裡所獲得的啟示(林前14:30),為著教會得「造就、安慰、勸勉」(林前14:3)而發出的公開信息(林前14:29-33)。這些信息是忠於聖經的教導,與聖經其他的教導沒有相衝突。這些先知預言不是一篇預備好的信息,乃是聚集時,聖靈(先知的靈)向個別信徒啟示的內容和向會眾的信息。有人擁有這樣的恩賜而被公開稱為「先知」(13:1)

    這些經文並沒有說明這些先知信息與耶穌或使徒的一樣,擁有上帝的特別啟示,或特別的權威。使徒的權柄也超過先知(林前14:37-38),聖經堅持指示所有的信徒都要「遵守使徒的教訓」(2:42)。曾有一次,保羅這位使徒和傳道人,在離耶路撒冷不遠的該撒利亞,有猶太下來的先知亞迦布預言和勸止保羅不要上耶路撒冷去,但是保羅並沒有聽這位先知亞加布的話,說他是「為主耶穌」的原故繼續上耶路撒冷(21:7-17)

 

    結論:我們必須清楚劃分,耶穌和使徒那一種特別的先知身份,所獲得的特殊啟示,是與新約後期所指的先知有大大的分別。今天,福音派教會和靈恩派教會並沒有在這一點上交待清楚,時常引起誤解,也迷惑多人。(我反對今天一些福音派領袖認為不必把使徒的先知權威和今日先知預言劃分。就是因為今天在教會中有這樣的混亂和迷惑,我們更加要時常劃分。)因此,一方面我們必須時常教導信徒,說今日的先知預言並不能等於當日耶穌及使徒的權威,也沒有特別的啟示,另一方面也教導信徒測驗「作先知」或「先知預言」這件事。如果那一位教會領袖自稱他擁有先知預言的能力,也自稱藉著這能力獲得了新的啟示,並且把這啟示等於或超過聖經的話語(或是故意忽略研讀聖經,高舉該領袖的教導),那就是異端。 

 

    我在這裡要說,許多靈恩派領袖時常在講預言時對自己的預言信息沒有交待清楚,導致聽的人以為這信息是上帝的特別啟示,一方面把他的話等於聖經的教導,另一方面把他當著特別的先知來崇拜,這樣的行為是必須禁止的。

 

    除了以上所說必須劃分清楚和不可引起混亂迷惑的指示以外,聖經也指出一些運動「先知預言/講道」的方法:

 

. 按規矩及次序而行:今天教會必須明辨:「所以弟兄們,你們要切慕作先知講道,也不要禁止說方言。凡事都要規規矩矩的按著次序行。」(林前14:39-40) 「切慕」是要求信徒追求和操練這個恩賜,就如操練其他恩賜一樣,要求對上帝的啟示敏感,時常安靜等候和聆聽上帝的話語。

    作先知講道的時候,必須有規矩:「上帝的靈不是叫人混亂,乃是叫人安靜」(林前14:33),而且,「先知的靈,原是順服先知的」(林前14:32),可見先知預言這恩賜的運用是可以受意志控制的。

 

. 不是每個人都有同一樣恩賜:「先知」的恩賜既是聖靈「隨己意分給各人」(林前12:11),就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擁有這個恩賜,雖然保羅是鼓勵信徒要追求。「你們都可以一個一個的作先知講論」(林前14:31)其重點不是指人人都有能力說預言,乃是指說預言的次序問題。

 

. 有正確的動機:「愛」是運用屬靈恩賜的至高動機(林前13:2;14:1)。先知預言只有一個目的,就是造就人(林前14:12,26)。必須指責有些“先知”和其他“先知”起紛爭,鬧分裂,令信徒迷惑的事。

 

. 要慎思明辨:為避免太多人作先知預言,保羅吩咐「至於作先知預言的,只好兩個人,或是三個人,其餘的就當慎思明辨」(林前14:29)。「明辨」(diakrino)的意思不是判斷他們身份的真偽,乃是評估他們所說的是否正確,是否可以接受。如何明辨呢?當然是以聖經(上帝)的話來評估這些預言的內容:也就是說,今日任何先知的預言和講道皆不可與聖經的教導相衝突(帖前5:19-21)。信徒必須時時以聖經這最權威的教導來評估任何今日先知的信息。

 

    「你們既知道這事,若去行就有福了。」(13:17)

 

靈恩運動的問題

一.    啟示、權威、使徒超越性問題

靈恩派認為當他們在聖靈默感之下說預言的時候,神也賜新啟示給他們。靈恩派高舉這種「新啟示」,在講道中運動和提出他們領受了由神來的「新啟示」(或特別啟示),也把這種特別經驗當著是聖靈所賜。另外,靈恩派堅持使徒在初世紀能說預言和行神蹟,那他們在今日也應照樣可以說預言和行神蹟。

 

二.    屬靈恩賜問題

    靈恩派注重追求各種屬靈恩賜,尤其是哥林多前書所列的恩賜,也認為這些恩賜今天的信徒照樣可以全部得著,不把某些分別出來。

 

三.    靈洗及聖靈充滿的問題

    靈恩派認為每一位信徒在受洗後應該再經驗第二次的聖靈的洗禮。而經過這第二次的靈洗後,信徒的生命才會被聖靈充滿。認為許多信徒沒有力量是因為沒有經歷這樣的靈洗。

 

四.    方言問題

    靈恩派注重在聚會和私下祈禱使用方言,並認為這些方言與聖經中所說的方言是一樣的。

 

靈恩運動

  在此必須先聲明,並不反對靈恩運動(Charismatic Movement),尤其是聖經(特別是使徒行傳)所記述的聖靈的工作,使教會/信徒興旺的靈恩運動。在廿世紀,甚至廿一世紀,我們知道靈恩運動將繼續在世界多個地方帶給某些教會的復興。這裡所指責的是現代因為靈恩運動而走偏差/變成異端、極端的靈恩運動或一些教派。

 

    我們必須先全面的認識靈恩運動,然後才有辦法從混雜中辨認那些是極端,那些是異端的靈恩運動。

 

    在基督教會之間興起的靈恩運動在本世紀備受人關注矚目,除了以一些神蹟奇事,疾病得醫治之見証,透過口傳、刊物、廣播媒界宣傳外,還有靈恩教會傳道人的講道吸引和引起許多反應,更受人注目,幾乎成為全世界信徒必須談論或思考的一個課題。

 

靈恩運動的信徒增長快速。據統計,1987年世界各地靈恩運動第一、二波的信徒共二億四千七百萬,而第三波在八十年代初,信徒已增至二千七百萬。但是,福音派學者對這些統計數字的準確性不能全部接受。例如,第三波靈恩運動學者韋拿(Peter Wagner)將中國大陸與神蹟奇事有關的信徒也算入第三波靈恩運動內。我們不再爭論統計數字的問題,不過必須接受靈恩運動的影響的確是迅速。

 

    靈恩運動第一、二、三波的名稱最初是由美國加州福勒神學院的彼得.韋拿(Peter Wagner)所提出來的。所謂第一波,是指1901年開始的「五旬節運動」(注重聖靈充滿、靈洗,講方言),由美國肯薩斯州(Kansas)開始;第二波是指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興起的「靈恩運動」(注重講方言及聖靈充滿),也稱「新五旬節運動」,由南非及美國傳開,在各地成立全備福音商人團契(Full Gospel Business Men’s Fellowship);第三波則是八十年代初的「葡萄園運動」(Vineyard Movement),又稱為「神蹟奇事運動」或「權能佈道運動」。

 

    我們必須彈性地運用這些名詞,因為一般所稱「靈恩運動」,有時是指第一、二、三波各階段的靈恩運動,而不獨是指第二波的「靈恩運動」。

 

第三波是當今最流行和吸引人的靈恩運動。第三波的「葡萄園運動」又稱為神蹟奇事運動,也被人稱為「權能佈道運動」,主要領導人物是溫約翰弟兄(John Wimber,中文通稱溫約翰弟兄)。其實,溫約翰並不是葡萄園教會的創辦人,但是這間教會由他接手後,成為推動第三波靈恩運動的傑出領袖。今天,由溫約翰弟兄所出的第三波靈恩教會已分門別類在世界各地出現,如今世界的各地教會,包括中國的教會,受第三波靈恩運動影響甚深。不時聽聞有人得醫治而信主,也在聚會中行神蹟,例如被聖靈擊倒得釋放等事發生。這些行為令福音派教會的傳道人和信徒迷惑,不知如何解釋這些的現象。

 

在權能佈道聚會中傳道人行神蹟醫治病人的事情,有發現一些是蒙騙參加者的(就是有傳道人和某些信徒暗中合作蒙騙其他參加者),也有無法証實是假的。因此只能結論說,神蹟醫治的事情是有真有假。只要求信徒和教會必須小心分辨。不要隨意受迷惑。

 

    葡萄園教會於1973年由一個南加州靈恩派的佈道家加力信(Kenn Gullilson)所成立,他是「耶穌運動」(Jesus Movement)時代一個很著名的牧師。起初他在法蘭度(San Fernando)帶領一些查經班,後來成立了教會,增長頗快。不久他於西洛彬磯開始另一個葡萄園基督徒團契(Vineyard Christian Fellowship),一年之內人數增加超過一千人。之後,他就另謀發展。溫約翰本來是一小教會(Friends Church)的牧者,因為靈恩的經歷而被要求離開該教會。

 

    根據溫約翰的見證,他的太太染有一種稱為“性格破裂”(personality meltdown,像“精神分裂症”)的心理疾病。有一晚,她睡醒時得著聖靈充滿,說起方言,疾病也不藥而癒。另外一次,溫約翰請了一個青年人到他教會講道,那青年人在講壇上說這教會必須得到復興,並求聖靈來工作,當時很多人就仆倒在地上,有些人也有講方言等的特殊經歷。回家後,溫約翰因這事情不能入睡,在車房中找到一些講論聖靈的舊書,當他讀過這些書籍後,發覺歷來不少人曾有類似的經歷,他便肯定當晚的經歷是從聖靈而來的,並沒有甚麼可疑的地方。

 

    其後,溫約翰在閱讀四福音書時,發現耶穌基督除講道教訓人外,更行了許多神蹟奇事,因此他覺得自己也應該有同樣的能力事奉。於是,他在崇拜時就叫人出來,為他們禱告治病。結果在十個月之內,雖然有許多人出來,卻沒有甚麼人得著醫治,他十分灰心,甚至有些會友因這原因離開教會。有一回,他到一位女士家中為她的熱病禱告,她竟然即時好了;他離開時十分雀躍,之後就全力投入這樣的靈恩運動。

 

    第三波靈恩運動的另一位著名推動者是韋拿(Peter Wagner),他是富勒神學院(Fuller Theological Seminary)宣教學院的著名教授,也是因靈恩的經歷而投入靈恩運動。

 

    韋拿為了避免福音派教會抗拒靈恩之追求,故此不用「靈恩派」名稱分辨。他主張用「聖靈第三波」這名稱,一方面承認與第一、二波有歷史上的關係,同時也可以與以前的運動有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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