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6月27日 星期一

解經講道概念要應用於聽衆

     根據我們的定義,聖靈不僅要把真理應用於講員的人格和經驗中,他接著要『透過講員』把該真理應用在『他的聽衆』身上。解經請道者要從三方面去思考:

第一,身爲釋經者,他要爲聖經作者的意思掙扎。

然後,身爲上帝的子民,他要爲上帝自己要怎樣改變他而奮鬥。

最後,身爲講員,他要思考上帝要向他的會衆說什麽。

    『應用』使解經講道有目的。身爲牧者,解經講道者要關注他羊群的創傷、呼求和恐懼。於是在他研讀聖經時,他要想辦法瞭解聖經對那些在痛苦、罪疚、懷疑和死亡中的百姓說些什麽。保羅提醒提摩太,聖經被賜下是爲了應用。他這麽寫著:『聖經都是上帝所默示的,於教訓、督責、使人歸正、教導人學義,都是有益的,叫屬上帝的人得以完全,預備行各樣的善事。』(提後三16-17)

    呆板的解經講道,通常是缺乏有創意性的應用。枯燥的講章會引發兩種主要的控訴。

第一,聽衆發牢騷說:『每次都是一成不變的老調。』

    這是因爲講員給每段經文的應用都是一樣的,或是根本沒有應用。講員的口頭禪:『願聖靈把這個真理應用在我們的生命中』,證明他根本不知道他的內容如何可以改變人。

    第二個負面作用,反映了講章與世界沒有足夠直接的關聯來使它有實用的價值:「我想,這資訊是真的,但又怎樣呢?它要帶給我們什麽呢?』

    畢竟,如果人們決定要在聖經的吩咐下生活,那麽這種行動通常是在教堂建築物以外發生的。在教堂外頭,人們失業、爲孩子擔憂、發現雜草侵入了他們的草皮。正常人很少爲『耶布斯人』『迦南人』『比利洗人』或亞伯拉罕、摩西、保羅所說和所作的失眠。他們清醒地躺著,頭腦想著食品雜貨的價格、農作物欠收、和女友吵架、得到某種惡性疾病、不滿意的性生活,以及種種惡性的商業競爭(卑鄙的人好像總是得到利益)等等。倘若講章不能在這樣的世界中造成重要影響,他們便會懷疑這篇講章根本算不得什麽。

    因此,講員應當知道他不是對以前世代的人講道,而是對他的世代講道。解經講道者是從聖經中面對人們有關他們的事,而非從聖經教導人們面對有關聖經的歷史或考古學。會衆聚集成陪審團,並不是要判決猶大、彼得或所羅門,而是要審判他們自己。所以,解經講道者必須認識他的聽衆和他自己的資訊,並且,爲要獲得那些知識,他必須對聖經和會衆加以注釋。畢竟,當上帝說話時,他是照他們的本相和處境與他們交談。

    讓我們想像保羅寫給哥林多教會的書信在信箱中遺失,而被送到腓立比的基督徒那裏時,腓立比教全一定對保羅所寫的特殊問越感到困惑,因爲他們居處的情況與在哥林多的弟兄不同。

    新約的書信像舊約的預言一樣,是寫給特定的團體,且是爲著某些特殊的問題而寫的。今日的解經講章將失去果效,除非講員認清他的聽衆一樣在特定的情況下生活,並有他們獨特的思想。

    有效的應用,迫使解經講道者進入神學和倫理的範疇。從釋義到應用,他走過了關於生活和複雜問題的旅程。除了文法上的關係,他也要探討人際和心理的關係。經文中的人物彼此有的關係?他們與上帝的關係又如何?他們所作的選擇背後有什麽價值觀?什麽樣的思想進入那些參與者的頭腦之中?這些問題並非指向過去發生的事,好像上帝只在過去與人有交往;同樣的問題在今日以及現在的處境,仍然可以問。

    今日我們與別人彼此的關係如何?在這些同樣的問題上,上帝如何看待我們?現今世界與聖經世界相較之下有什麽異同?在聖經中所處理的問題是否就是今日人們所問的問題?它們是以相同或不同的方式呈現?這些探討成爲倫理學和神學的材料。但爲了使依附在解經講章上的應用能夠切合時宜,卻往往會遮蓋了以上的問題,且忽略了我們更正教前輩的格言:『教義必須實際宣講,而責任也必須符合教義。』

    不合適的應用,與不當的釋義同樣具破壞力。當撒但在曠野試探耶穌時,它嘗試透過經文的誤用來達到勝利。這試探者以令人欽佩的準確性,小聲引用詩篇九十一篇:『因祂要爲你吩咐他的使者,在你行的一切道路上保護你……免得你的腳碰在石頭上。』

    然後撒但說出理由:『既然你擁有這度大的應許,爲何不應用它從聖殿頂上跳下去,徹底的證實你是上帝的兒子呢?』

    在反駁那惡者中,耶穌並沒有與它辯論希伯來經文的文法,反而攻擊它把詩篇九十一篇應用於從殿頂上跳下來是錯誤的。另一處的經文更適合那個場合:『不可試探主你的上帝。』

    我們必須向一個常聽文學家、專欄作家和劇作家說話的世界講道,不然我們的聽衆就會在頭腦上正統而在行爲上卻屬異端。當然,對一個世俗的世界講道,我們必須不傳世俗的話。既然聖經觀念必須被塑造於人類的經驗中,那麽人們也必須被呼召來符合聖經的真理。但是『切題的講章』可能變成牧師的瑣事,除非它們能使現今的情況關聯於上帝永生的道上。

    F. B. Meyer瞭解這種敬畏以及講道者將其用來講論他那時代的問題:『他正在偉大的承繼者行列上。改教者、清教徒,以及拓荒時期的牧師們,基本上都是解經講道者。他們不發表個人的特別意見,因爲那可能出自私人的解釋或不可靠的性情。他們是站在聖經上,以不可抗拒的「耶和華如此說」的果效傳達他們的資訊』。

    因此解經講道是:

    在經文文脈中從歷史、文法、文學研究所衍生和傳達之聖經概念的一種溝通,聖靈借此先應用於講員的人格和經驗上,然後透過他傳遞給他的聽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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